南星一直不乖乖吃饭,一开始各种反抗,厄提拉有制服他的招数,其中南星最不愿的是就是厄提拉喂他,暧昧的亲吻他,把食物叼进他嘴里,辅助他咀嚼,抵住他喉咙强迫他咽下去。
爱慕又屈辱强迫他吃饭。
南星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又好好坐下拿起叉子,但是所有的食物看起来没有一个能吃进去的,他手里叉了一块面包,最终无法吃进去,他“啪”的一声把叉子摔在桌子上,“不吃了!”
“想让我喂你吗?”
南星冷笑一声,冷盯着厄提拉的眼睛,“太恶心了。”
厄提拉沉着脸站了起来,南星手臂一挥,桌子上的盘子噼里啪啦碎落在了一地,厄提拉简直气笑了,“我会再让人端来。”
南星说,“我再次把盘子打碎。”
“是吗?”厄提拉猛然把他搂在餐桌上,“这么难吃吗?你在恶心什么?”
南星冷冷笑了起来:“你不是猜到了吗,我在恶心你!你这个讨厌的坏人!”
厄提拉的的心好像被紧紧揪住,他疼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抿着唇盯着南星,过了一会儿他又微笑起来,“很好,我现在就在餐桌上要你,到你想吃东西为止!”
南星伸手打了他一个巴掌,这一刻什么经书教条凡人有罪他都忘了,他想打死这个坏人!厄提拉已经压了过来,南星尖叫着抓起他的头发疯狂扯弄,那头曾觉得无比美丽的金发像是绑住他的绳索一样让他憎怨。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厄提拉俊美的脸上被抓出了几道印子,刚刚修剪不久的指甲依旧很厉害,让教皇大人美丽的脸被抓破了。
可是厄提拉像只无法打倒的巨大恶龙,他任由南星打他,他美丽的金发只是稍有点凌乱,却没有掉下一根,好像雄狮在放纵奶猫的攻击一样,他托起南星的后脑开始亲吻他。
南星被吻得哭了起来,他在洁白的餐桌上被按住亲吻,像一道可口的食物般被人任意品尝,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他的手抓住餐桌洁白的桌布,指间猛然摸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
这一刻南星并没有想太多,他仿佛突然拥有了无比的勇气,他的手抓住了锋利的餐刀。
南星突然大喊着哭了一声,这一刻厄提拉也睁大了眼睛。
他低头看了看,他的胸口插了一把刀子。
鲜血瞬间流了下来。
“走开!”
南星用力的将他推开,可是却一丝一毫也推不动。
他拔出插进肉里的餐刀,又用力的刺了一刀,好像是要将厄提拉彻底杀死般,一刀一刀的刺进他的心脏。
没有任何犹豫,残忍美丽,疯狂且狠毒,他雪白的脸上沾染上了厄提拉身上的血沫,漂亮得宛如点缀起了绯色的朱砂。
厄提拉俊美的脸上被南星抓住的印子渗出了猩红的血,他浓密的长睫轻轻的垂下,像被遗弃一样的孤独起来,满目的悲伤掩盖在眼帘里,“你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他的嗓音又轻又低,听起来有着一丝哽咽。
他是无法这样被杀死的。
但是他突然又强硬的咬着牙笑了起来:“可惜,我不能如你所愿了。”他用力的抓住了南星的双手,卸下了他手上的刀,“宝贝儿,看来是我把你宠坏了。”
餐桌上都是猩红的血,厄提拉心脏被刺得千疮百孔,鲜血宛如是洁白的雪中开出的艳丽的花,他的金发上沾染了鲜血,完美的身体在艳丽的颜色的对比下分外的凄美,他的脸冰冷美丽得醉人,可是却在做着残忍的事。
这次无论南星如何痛苦的求饶他都没有再心软。
南星捂住肚子难受的哭道:“我好痛啊,真的好痛.........”
厄提拉哑声说:“因为你不乖,因为你不爱我、因为你想让我死才会这样的,我这次会让你好好记住.........”
直到南星再也不出声了,厄提拉才抱着他去了浴室。、
他用治愈术给他治伤,搂着他去清洗。
但是浴缸里的血水一颜色越来越浓,他以为是自己身上的血,可是他心脏的血已经止住了,身上的血也止住了。
为什么,血腥味会越来越重?
他浑身突然凉了透,他连忙把南星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然后他睁大眼睛看见,南星在流血。
从他的大腿蜿蜒直下,他慌忙用了一个治愈术,可是怀中南星的身体越来越冷,血也没有止住。
“别吓我啊南星!”
南星的脸色是那么苍白。
治愈术只能治疗表面的伤,他只会魔法,终究不会治病。
他还未成为真正的神,没有起死回生包治百病的能力。
他的神迹更多是在自己身上,他根本无法救赎他人。
他连忙把南星裹在柔软温热的毯子里,治疗的魔法不断的往南星身上倾倒,他抱着他大声喊道:“来人!”
他没有等到神官或是仆人听到他的呼喊,就已经抱着南星跑了出去。
“阿蒙!”巨大教廷的某个角落的神官院里,厄提拉顾不得敲门就闯了进去,“快!快帮我看看,南星好像生病了!他在流血!”他红着眼睛焦急的喊,“你帮我救救他!”
阿蒙是非常厉害的医师。
被贬到角落的阿蒙大半夜的被教皇陛下造访,他惊得从被窝里起来。
他看见平日里高贵美丽的教皇陛下惊慌失措的抱一个人,来求他救赎。
良久后。
阿蒙指间颤抖,他睁大眼睛看了看南星,再次诊断。
厄提拉很焦急的问:“怎么样,南星是什么病?”
阿蒙看了一眼搂着南星不放的教皇陛下,把这匪夷所思的病症告诉了他。
“他好像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