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纹缠绕在略显稚嫩的面庞之上,神态,气势都要比自己儿子来的英武。
比杀生丸更符合妖怪的审美,也不怪后来能闯出那么大的威名。
只是梦世在几十年的不稳定之后忽然恢复正常,两界再次不相往来,双方的交情因此受到限制,没法继续互通有无,但无所谓,对妖怪而言,阻碍总是能被克服的,所需要的花费不过是那些不珍贵的时间。
也就因此,梦世关闭之后,梦鸠还是在现世出现过几次,最出名的那次就是在犬大将的婚宴上把酒言欢,与之一同的还有梦世之主大闹西国犬王的婚礼,把所有来贺喜的客人送入梦境的传说趣闻。
这种趣闻杀生丸也听说过,所以和梦鸠想象中的拜见长辈不同,他是奔着打败他的目的来的!
因为在幼小的杀生丸心中,他一直以来仰望的父亲曾说过自己输给过梦鸠许多次的话。
每次都是喝多了之后,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开打,和撒酒疯差不多,也许是太丢人了,犬大将一直没说清楚,但却是当做玩笑话把当年的胜负有板有眼的讲述给好胜心强烈的杀生丸听,这做法说他不是故意的都没人信,虽说犬大将的本意是让自己的儿子不要总盯着自己。
明明大千世界强者如云,杀生丸潜力无限,未来的天地怎么可以只有这么一点儿?
犬大将自认自己的背影足够高大,却不应该挡在年轻人的前方做一块注定被跨越过去的踏脚石!
而梦鸠就在这种情况下被提溜出来当做教材,充分证明了何为死党的交情。
当年那一坑,最后还是落到梦鸠身上,梦鸠这会儿记忆刚恢复,交情正热乎也就没怎么想通,不然换成另一面的他肯定去踹犬大将坟头。
这都多少年了,这交情还能好吗?多点真诚,少些坑逼不好吗?
犬大将不愧是能建立西国的妖怪,路子走的野,坑人也是一套连着一套的。
梦鸠整理记忆的这会儿功夫,杀生丸这里已经饶有兴味的“哦”了出声,兴致满满,一听就能听出来。
冷峻的面庞没有笑,却是任谁都能看出的战意熊熊。
一枕绵看眼他,垂下眼帘,平静的说道:“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其他的随你们了。”
“噩梦,你说他现在是噩梦的状态?有趣。”杀生丸低缓磁性的声线依旧不紧不慢,无形中通过这种行为展露出的高贵近距离扑面而来。
若非在座都是敏锐的人,这时可能根本发现不了他冰冷的语气中的情绪起伏。
“这家伙分明兴致昂扬!”犬夜叉意外的了解他这个对自己一直敌意满满的哥哥,不屑的在戈薇耳旁小声说道。
戈薇无言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朝杀生丸道:“一直听你们噩梦噩梦的,噩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杀生丸沉默一阵,余光已经瞥见弥勒欲言又止的表情,冷冷的丢下一句,“去问你的同伴。”说完就走,毫不拖沓。
弄得犬夜叉又是一阵炸毛,怒道:“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杀生丸离开的脚步一顿,接着转过身漠然的看着他。
犬夜叉被看的耳朵向后一别,但是马上意识到这种行为是在示弱,白生生透出粉色的犬耳立刻警告的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