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他们二人都沉溺其中。
结束了这个吻后,二人走到沙发边坐下。
说实话,这段时间没有案子,林葳偶尔也感觉到了枯燥,坠入蛮荒之境一般。虽然他没有森予那般热衷于查案、破案。但他还是很享受能与森予并肩作战的那种感觉。
有案子发生就等同于生命的逝世。遗憾的是,森予和林葳都没有这样的意识。即便有,他们也更热衷于案件本身给他们带来的乐趣。
用森予的话来说,他们只是介于‘好人’和‘坏人’之间,为寻找猎物而活的猎手。
林葳慵懒的躺着,将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亲爱的罪犯先生们,难道你们也讨厌下雨天?”
森予捧着书,头也没抬道:“有项犯罪理调查结果显示罪犯更喜欢选择在雨天的夜晚作案。不光是因为雨水能冲刷掉他们遗留在现场的证据,以及黑夜能掩护他们踪迹。还有一个容易被忽略的原因,那就是潮湿黑暗的环境能激起罪犯的犯罪欲*望,更容易让受害人对罪犯产生一种神秘感以及恐惧感。这样一来,罪犯也会在shā • rén的过程中产生一种自我陶醉的快|感。”
“下雨的夜晚…”林葳沉思片刻,又道:“呃…如果我是罪犯,我更愿意选择晴朗的白天。越是看似安全的环境,更容易让目标掉以轻。温水煮青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说着,他露出一个十分惬意的笑容。
***
这天,难得的好天气。
晏城西边一处农家大院好不热闹,这家主人特意选了今天,在大院里摆了桌酒席,请了村里四五个朋友以及邻村一位风水先生。
午饭后,外头暖阳当头,大伙扛起锄头铁锹往村旁野郊外走。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走到一处坟头,风水先生先是摆上贡品,然后要求主人烧了黄纸冥币。不大一会,风水先生叫人开始动土挖坟。挖了约摸半小时,其中一人再次将铁锹嵌入土堆坑,用力一提挖走一大块泥,一块异物赫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上去是破旧的衣服布料。
坟头里怎么会有衣服布料?逝者安葬都是一把骨灰,哪里还有什么衣服。大伙儿都觉得奇怪,于是几铁锹下去,这才看清了那土里埋着的究竟是什么。
几十分钟后,几辆警车出现在野郊。
陆凌风从车上下来,几名经过的警务人员朝他简单敬礼打招呼。陆凌风对他们一一摆摆手,走到警戒线内,立刻看到不远处有个土坑。
坑不算深,一旁堆积着大片泥土,徐谨言和助理袁雨笙就蹲在上面,从坑里清理上来一块一块人骨。
这时,孙弈博走过来,向他汇报大致情况。
“报案者叫李长青,就住在前面那个村子里,据他所说,今天是他家迁坟的日子,于是他带了一帮人在风水先生指导下来挖坟迁坟。结果他父亲坟墓才挖了一半,就挖到了一块旧衣服。他们都好奇坟墓里怎么会出现人的衣服,于是就接着挖,没两下就挖到一个头骨。给他们吓得不轻,之后他就报案了。”
陆凌风的目光转向距离土坑不到三米处的一堆红砖瓦片上。“那些砖头从哪里来的?”
孙弈博:“噢,那里是李长青母亲的坟墓,那些旧砖原本是修葺坟头用的。这个村一直有个风俗,如果年纪大的女性比丈夫后走,骨灰不能直接入土,而是将骨灰盒或者棺材用砖瓦堆砌成一个临时坟头,三年后才能同丈夫合坟下葬。”
陆凌风点头,“很多地方的确是有这样的风俗,我曾经从老人那里听到过。”接着,他又问:“李长青父亲是什么时候下葬的?”
孙弈博打开手里的一个小本子,翻了两页后道:“五年前,李长青的父亲是五年前下葬的。”
陆凌风不假思索道:“死者很可能是在李长青父亲下葬后被害,接着被凶手埋进去的。这些坟包都很明显,常人只要看一眼就知道是坟墓。凶手也不可能蠢到把坟墓看成了土包,于是将死者埋于此地。
我推测他很可能故意选择坟墓来藏尸的。将死者的尸体埋进去别人坟墓里,因为他知道一般人是不会轻易掘开别人坟墓的,这样尸就不容易被人挖到。只是他忽略了逝者家属会‘迁坟’这一举动。”
“我的天,这个凶手也太变态了吧。”孙弈顿觉头皮有些发麻。
陆凌风露出一个冷笑,继续道:“而且,凶手只可能是在晚上埋尸。这里虽然是野郊,但离村子算不上远。况且这片坟地地势明显比村子低,要是白天在这里掘人家亲人坟墓,村里的人只要抬头往这里瞧一眼,凶手就会暴露。
所以这个凶手很可能是提前踩点,恰巧选中了李长青父亲的坟,然后在深夜将尸体运到这片坟地里来,等村里差不多都熄灯了,开始动手埋尸。由此可见,这个凶手理素质极,很可能是个惯犯。”
作者有话要说:来新案子啦。
不知道大家有木有听过陈奕迅那首《斯德哥尔摩情人》。真的超级喜欢这首歌,于是就打算写这个案子。
感兴趣可以去听一下,我每次听都能把森予和林葳带入进去。哈哈哈。
这几天给好多小天使给我砸雷,实在太感谢了。爱你们。会多多撒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