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景语眼神闪烁:“姑娘有所不知,这城内不乏想要攀附权贵之人,先前只是运气好,万一认出我来,缠着我,岂不是引人注目,坏了姑娘大事。”
杨羡鱼想了想,走上前一把扯下他腰间的令牌,收在自己储物戒指里,“这样不就可以了?我先替你保存着,回头再还给你。”
姜景语:“……”
“走了,”杨羡鱼狡黠地眨眨眼。
姜景语拿她没办法,无奈地摇摇头,只能跟着她一起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姜景语错她半步跟在后面,经过楼梯走上三楼。
一楼和二楼还算热闹,可到了三楼,才发现悠长的走廊上除了门口站着的小厮,竟连一个人也无。
见她和姜景语上来,有一小厮臊眉耸眼地上前,“不知公子和姑娘是哪位雅间的,小的好领两位去。”
杨羡鱼侧首看了姜景语一眼,两人视线在空中交叠。
“不必了,我是来寻一位朋友的。”
杨羡鱼说着,刚想带姜景语走,谁料那小厮拦住她,硬是不给走:“不知姑娘的朋友在哪间雅间?小的好为姑娘引路。”
姜景语听到了杨羡鱼的传音入密:“怎么办?要不要打晕了?”
姜景语回复道:“这……不好吧,而且三楼不止一名小厮,恐打草惊蛇。”
“那就手快点,全打晕了,以我们两个实力,应该不成问题。”
姜景语汗如雨下:“杨姑娘,如果能不用暴力解决问题,咱们还是不要用了,这样不好。”
杨羡鱼撇了撇嘴,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故作悲怆,眼里挤出几滴眼泪来,对那小厮道:“实不相瞒,我是来寻我家相公的,我怀疑他带着他的小情人,在你们这三楼的某处雅间里行些苟且之事,你若能够理解,就不要拦我了。”
小厮闻言一愣,看她的眼神变得有点怜悯,叹息道:“这位姑……咳,这位夫人,不是小的不理解,而是敝阁自有敝阁的规矩,不能因为您而坏了规矩。再者,如果是来寻夫的,那您身边这位公子,又是何身份……”
“哦,”杨羡鱼面无表情道:“他是我带来的打手。”
小厮多看了姜景语几眼:“……为何这打手的衣着,比夫人您瞧着还华丽?”
杨羡鱼道:“喜欢不行啊,老娘就喜欢给自家打手穿好看的衣裳。”
小厮:“……”
“所以,给进吗?”
小厮道:“夫人,您就别为难小的了,而且您还带着打手,万一这要是溅血了,那小三慌忙逃窜,衣不蔽体惊扰了其他客人可怎么办?”
杨羡鱼:“???”
这小厮怎么脑补得比她还多?
不知是不是几人的说话声不低,又或是三楼太过幽静,某个雅间的门忽然开合,从里面出一人,看打扮是侍卫模样,同样戴着面具,走上前来望着两人,沉声道:“两位,此处还有他客,劳烦声音小些。”
说完,有意无意地从姜景语脸上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