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意安被带走时,白莲画和张碧慈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脸上满是喜悦。
“看来那个叫胡星儿真是被白意安杀的。”
话这般说,白莲画却暗暗看向张碧慈。
对方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
白莲画心中冷笑。
果真是藏不住心思,如是有外人在,肯定会猜到胡星儿的死和她这位蠢母亲有关。
“画画,妈妈答应过你。”
张碧慈不知白莲画所想,眼底划过一丝狠毒,“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母女,你弟弟更不可能就这么白死!”
见警车消失踪影,她转身道,“你休息吧,看你最近都没睡好。”
“好,妈妈。”
张碧慈见人都在楼下,回房后锁上门才拨出一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她拿出平日伺候白振凯的劲儿,嗓音妩媚又性感,“表哥,人被警察带走了,你朋友……”
“放心,我朋友靠谱的。”说着,男人语气变得轻佻,“下午来我这里?”
“白振凯让我陪他去公司,不方便。”
拒绝后,张碧慈却又勾引似的轻喘两声。
两人又暧昧了几句,才结束通话。
警局,白意安在审讯室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
一个长相普通,却有一双极为刻薄阴狠的倒三角眼的警察,双手撑在桌面,狠狠的瞪着白意安。
他好像已经有些不耐烦,“我再问你一次,受害者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没有。”白意安面无表情回着。
她看着对方,淡淡又道,“警官,我也再回答你一次,我昨晚根本没离开白家,你们可以尽管调监控查看。”
倒三角眼警察还很少遇见这么棘手的嫌疑人,软硬不吃。
他们已经换了两批人来审讯,对方来来回回都是那些话。
念及自己身上还有任务,他不得不进行假设性提问,“你没出去,但是你可以雇凶shā • rén!”
“不是你的话!现场怎么可能发现受害者写下的白字,最近和她有矛盾的白姓人就你一个!”
白意安眉微挑,有些讶异对方俨然将她视为犯人的态度。
警方可以这么审讯吗?
倒三角眼警察大喝,“为什么不回答?是在想怎么狡辩?”
白意安冷笑一声,终于开口,“既是雇凶,胡星儿怎么会知道是我要杀她?”
“可能是无意知晓……”
“是吗?”白意安拿起面前警方拍摄的现场照,上面胡星儿躺在血泊,面容狰狞。
死前应该经受了极大的痛苦。
白意安面色淡然的打量着,没有任何惧意甚至是不适,冷静道,“凶器是一把st
ide
直刀,刀刃锋利,杀伤力极大,能轻松做到削铁如泥。”
“用这刀的人,肯定平时惯用野外刀,这刀又必须从国外购买……”
她放下照片,看向震惊无比的倒三角眼警察,“运气好的话,你们或许能查到购买人。”
不过白意安不报什么希望,胡星儿一刀毙命,犯人应该是老手。
那警察说的没错,这是雇凶shā • rén,那种组织的匕首都是走私来的,很难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