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被质问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目光不停瞥向祁寒声,生怕他不悦。
比起父皇,他更怕这位皇叔。
“二殿下若是实在得闲,不如将心思多放在功课上。”
云栀站在祁寒声身旁,呲着牙凶巴巴的教训。
祁寒声莫名觉得好笑,见她一直跳着,忍不住抬手按在她的脑袋上。
温热的触感传来,云栀瞬间安静了。
祁寒声收回手捏了下指尖,目光沉静的看向满脸尴尬的祁砚。
“这几日皇上忧心百姓受灾,你却还有心思出门玩闹?”
“皇叔,我没有我只是”
“凡物皆不如学重,你身为皇子,竟还要本王教你这个道理?”
“是,侄儿知道了。”祁砚抿唇低下头,一副受教的模样。
祁寒声不说话,祁砚也不敢再造次,走之前飞快看了云栀一眼,眼底暮色霭霭。
云霓裳早在祁砚恭敬叫人时就不敢动,镇威王的威名她是知道的,更何况还有叫他shā • rén魔的。
他只站在那不说话,气势就足够逼人了。
可云栀是怎么回事?
昂着下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完完全全诠释了狗仗人势四字的含义。
一口气憋着不得发作,云霓裳瞪她咬着一口牙跟上祁砚走了。
“满意了?”
云栀眨了眨眼收回目光低下头,可怜巴巴的开口,“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