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胡凯旋的电话,我穿好衣服,便去医院门口等待。
没一会儿的功夫,胡凯旋那小子,果然找了一辆黑车,跟上赶着投胎似的,不到五分钟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大宝,叔叔的身体没啥大碍吧?”
我摇头:“没法说,植物人!活着跟死了一样。”
“啊!咋能这么严重?”
我摆摆手:“都怪我。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不过还好,起码保住了一条命。”
胡凯旋拉着我找到一个烧烤摊儿,点了六瓶绿棒啤酒,又来了五把羊肉串。
他一边给我“咕咚,咕咚”倒着酒,一边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大宝,咱俩一个寝室住了这么多年!你跟我说实话,我长得丑么?”
胡凯旋这个问题问的,我忍不住抬起头,撇了撇他那个比孕妇还大的啤酒肚,以及他南瓜型的脑壳,和拍黄瓜般的扁鼻子。
“这……呃……男人嘛,可能主要还是看内涵!”
凯旋听了我这话,忍不住一杯苦酒下肚。
“懂,别说了!兄弟我明白。”
胡凯旋死死的垂着头,眼圈儿竟然好像都红了。良久,他再次问我。
“兄弟,你家卖的阴牌,有没有那种能把人变漂亮的?”
“变漂亮!”
我紧了紧眉头。“凯旋,不至于吧!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要那么漂亮干什么?更何况你那家庭条件,妥妥就是个富二代呀!像你这样的男人,等到了社会上,上赶着你的小姑娘排成排。你别……”
我这话还没说完,胡凯旋直接打断了我。
“你知道我今天陪蔡苗苗去医院干什么了?”
“干什么?”
“去打胎!”
“打胎?你的?”这应该不大可能吧。蔡苗苗可是我们学校的系花,胡凯旋家虽然有钱,但是他的这幅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