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商量的口吻，是命令的口吻。
听到这个命令，葛震面无表情，一动不动的握着通话器站在那里。
而电话的另一边，老杨开着免提，站在首长身边，等待回应。
首长一直都没抬头，埋在文件堆里，但他不抬头并不意味着漠不关心。
老杨很紧张，他不知道葛震到底怎么回应。
事实上葛震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他清楚这是国家的试探，确定自己是否彻底脱离掌控。
不服从，意味着他脱离掌控；服从，意味着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无法继续。
服从还是不服从？
“杨叔？你说什么？”葛震大声冲通话器叫道：“风浪太大，信号不好，听不清，等风浪小点再说……什么？你说什么？听不到！”
“……”
工作的首长抬起头，他可没想到会是这种回应。
“首长……”
“挺好。”首长点点头：“再给他点时间。
“是。”
“……”
老杨心中暗呼侥幸，但他知道葛震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国家需要一个态度。
毕竟他葛震已经形成脱离。
……
：过几天恢复正常时间段更新，这个月后面会有爆更，补一下五一期间的两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