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嘴上说着“我不喝酒”的秦春晓见陆玄冬表情微妙,在陆玄冬惊恐的目光中随手拧开瓶盖,从茶几上翻了个杯子倒了50毫升一饮而尽。
陆玄冬伸手,无声的喊:别喝——
秦春晓面色不变,咂咂嘴:还好啊,就是有点辣,放心,这些酒没变质。
陆玄冬上下左右仔仔细细的打量了秦春晓,发现他是真的神思清明,走路半点不晃,完全不受酒精影响。
他想起自己来俄国前,曾听网友说过“不要用你在互联网上得到的刻板印象去对待俄国人”,但来到俄国后,奇奇怪怪的刻板印象却越来越多。
幸好秦春晓说不喝就不喝,尝了那点味儿后,确认陆玄冬真的不想来一杯,他就将酒瓶放回去,又继续翻,最后翻出来一个switch。
小秦队很单纯的对陆玄冬发出邀请我们一起打体感游戏吧,我这里有网球、羽毛球、排球、剑道、足球。
陆玄冬网球吧。
他会网球、羽毛球、排球,为了增强战斗力,还特意去练了拳击。
秦春晓原本想带你去郊区玩的,那里有个马场,我可以带你骑马,之后打飞盘,可惜天气太冷了,马只能在室内休息,不然会冻感冒的。
两人就这么打了一下午游戏,各式游戏都被他们玩遍了,直到游戏机彻底没电,秦春晓才开开心心的往后一仰,躺在沙发上,右肩拧了拧。
“假期真无聊,好想回去训练啊。”
他的感叹不是对着陆玄冬的,所以顺利说出了口,陆玄冬坐在一边,抬起手机。
陆玄冬我帮你按一下?
秦春晓好啊。
他喜滋滋的背对着陆玄冬坐好,陆玄冬伸手在小孩的两个肩膀一按,就发现秦春晓右肩的肌肉明显更加紧张,而且还有膏药贴着,隐约能捏到结节,看来劳损得不轻,难怪他的教练要放他回来休息了,运动员真是不容易。
陆玄冬心里感叹着,手头开始用力,他会一点推拿,这是在某家中医诊所当清洁工时学到的本事。
秦春晓舒服得直哼哼,比起俄式推拿,他果然还是更青睐中式。
这也是陆玄冬在俄国的最后一天。
夜晚李羚回家时,就看到秦春晓已经摆了火锅,桌上满满当当都是食材,甚至还烤了个小蛋糕,外面涂了白白的奶油,放了很多草莓。
作为佛山好滋味蛋糕店的三代传人,秦春晓的甜品也做得可好了,就是他平时不吃,所以做得少而已。
李羚:“哇哦,晓仔,这是给冬哥的践行宴吗?”
秦春晓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他这几天帮我们做了那么多家务,还帮忙修水管、换灯泡,连下水道都通了一遍,又给你划考四级的重点,现在他要走了,可不得拾掇一桌嘛。”
李羚羞愧的低头:“你说得对。”
身为现场唯一的在读大学生,他居然是英语最差的。
秦春晓对三人食量的把控在这时候展现了威力,他备了种类繁多的食材,但吃起来刚好够三人捧着肚子瘫沙发上喘气。
电视在播电影《普罗米修斯》,这也是异形系列电影,经过这几天观影,他们都迅速成为了异形通。
然后第二天,秦春晓喊了车,扛着大包陪陆玄冬去了机场,又一路将人送到了登机口。
陆玄冬还是裹成熊的样子,秦春晓却提醒他,下飞机前可以适当的脱一两件衣服,他的目的地广州没俄国这么冷。
陆玄冬看着机场外下个不停的雨,还有照常起飞的飞机,深呼吸了两次,才说服自己改签的冲动。
算了算了,就俄国这天气,未来半个月都在下雪下雨,既然他们的飞机还能照常起飞,那他就鼓起勇气上吧。
他转身朝登机口走去,走了几步,他又转身,小跑到秦春晓面前,张开口说不出话来,又想转身离开。
秦春晓拽住他的袖子。
陆玄冬回头看着少年,见秦春晓仰着头,对他露出微笑。
他被抱了一下,后背也被安抚似的拍了拍,还是那种哄小孩的力度,陆玄冬怔怔的看着前方,觉得自己内心的不舍和不安全被安抚了下来。
他俯身,双手环住小秦队,闭上眼睛,在小秦队耳边用气音说了句话。
“谢谢你。”
……
陆玄冬我退圈前拍了一部电影,他在圣诞档上映,那部电影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如果你那几天没比赛的话,可以回国参加首映式吗?
秦春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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