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苏培的一颗心也被二贵说得扑腾扑腾乱跳,对小河仙女好奇得很,拿捏着腔调说道:“小河姑娘可说找我有何事?”
二贵贼兮兮地说道:“小丫鬟大妞前来说,是小河姑娘许久未见到苏爷爷,打发人来问个安。苏爷爷,其实就是小河姑娘想您了呗,小河姑娘是懂事明理之人,知道苏爷爷身份不便,不能经常前去。若是被人知晓苏爷爷在外面养着人,告到了爷面前去,估计挨一顿板子还是小事,小河姑娘也得跟着遭殃。”
苏培浑身皮又一紧,马上收回了蠢蠢欲动,春心荡漾的心。胤禛给了他十天的功夫,要是再出什么错,甭管小河小溪,都得一起归于大海。
“你差个人去跟小河姑娘回一声,就说我最近忙,没有功夫前去看她,让她无需担心。仔细着管好你的嘴,若是传了出去,我敲掉你的牙。”
苏培扭曲着脸威胁,二贵吓得瑟缩了一下,委屈巴巴说道:“这件事也只有两三人知晓,都是苏爷爷您的一等心腹,您尽管放心吧。我也跟大妞说了,苏爷爷您忙着呢,等得空了就去看望小河姑娘。”
苏培心下满意,唔了声说道:“先准备吃饭,等吃完饭后,你将府中所有的规矩,仔细讲给我听一遍,对了还有,爷的兄弟们身边伺候的下人长相姓名,等等等我没想到,你能想到的,全部都告诉我。”
二贵高兴得差点没蹦起来,喜笑颜开望着苏培,“这这这.....,苏爷爷,您可是要提拔小的,先要考教小的一翻?”
这个误会就大了,苏培却没解释,给他画了个大饼,提高他的积极性,似是而非说道:“得先看你的表现了,废话休说,快去!还有,顺道打听一下李福的下场。”
二贵领命出去了,过了一阵回来,手里空空的,也没拿饭菜,白着脸心有余悸说道:“苏爷爷,李福被重重打了十大板,听说打得屁股开花,满地都是血,被赶去外面的庄子里做粗活,不知能不能活下来。如今府里的人正在抄他的宅子,听说他的那些细软值钱的东西都被收走了,只允许带走两身旧衣服。”
苏培听得后怕不已,下意识摸了摸后背,仿佛那里还在隐隐作痛。
十大板子听起来不多,差不多跟扁担一样粗的板子,真挨足十板,或者打的地方不对,重则伤及肺腑,轻则皮开肉绽,当时苏培盛就没扛过去。
李福因为是胤禛贴身奴才的身份,被一大群人恭维着,爷爷前爷爷后的叫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