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接下来急着去处理丁保,贝勒府哪能让奴才下人的尸身久留,主子会嫌弃不吉利晦气。
徐阿水跟在苏培身后,跟个蚂蚱一样蹦起来,恨恨说道:“苏爷爷,陈达那个狗东西,实在是太可恶。”
神色变得狰狞,呲着牙花子,手掌在脖子上一抹:“这次要让他有去无回,只要几板子下去,保管他下次投胎时,那双招子得放亮点,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滚你娘的蛋!”苏培被徐阿水的丑脸吓住了,气得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谁让你shā • rén了?”
徐阿水捂着屁股,小眼睛咕噜噜转,难以置信盯着苏培:“苏爷爷,陈达居心不良,让他挨一顿打就算数,那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苏培没那么伟大,只做不到不拿人命当回事,虽然他现在只是个太监,但终究是个人。
兴许有一天,他会变得面目全非,现在,他还是想守着做人的底线。
“脏!”苏培满脑门儿的官司,懒得多与徐阿水解释,冷冷瞥了他一眼:“你给我紧着皮,赌钱的事情,老子事后再跟你算总账。”
徐阿水吓得缩着脖子不敢反抗了,片刻后嘀咕道:“苏爷爷,柳儿真是,亏得你待她那般好,她却不领情。”
苏培颇为心酸,舔狗的心情,徐阿水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