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事情如何蹊跷都是那个军卫的问题,再如何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凡事要讲证据,可军卫人已经死了,又如何取证呢?
好几个大臣刚张开口,“等一下”三个字都没说出声,就听见这闷闷一声响,不由哑然,互相对视一眼。
而那个宫女倒在地上被苏九儿搀扶到一旁,冯太医上前给她把了把脉,小声道,“娘娘不必担心,只是受了惊吓,暂且昏厥。”
苏九儿高声问道,“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了吗?”
冯太医颔首称是,忽然灵光一闪,眉头微挑看向了苏九儿。
乾老丞相反应最为迅速,不由疑问道,“夏太医,你既说陛下称闻到异香,乃是癔症导致的幻觉,那这位宫女身体无异样,也称闻到异香?这又作何解释?”
周太医助攻道,“若是信不过,那夏太医也来给这宫女号号脉?”
这样一来,那个军卫的事情就被岔开了。
夏太医的脸色略微有些难看,他皱了皱眉头,额头上三道皱纹变成了四道。
岐王党某一大臣冷道,“这个宫女言辞闪烁,一面之词,岂可信之?”
岐王只默默的一句话不说,无形之中已经开始降低自己的存在度了。
似乎存在度越低,事后连自身的罪恶都能拉到最低。
“是啊是啊,相比这个宫女的言论,自然还是夏太医多年的医术更令人信服!”
“说陛下闻到异香是幻觉的是你们,现在有旁人也称闻到有异香,你们却说不可信,这不是强词夺理么?”
“你们现在这么巧言善辩,怎么通州疫情之时没有一个人出谋划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