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节之后,乍暖的天突然又变了脸,连着一下子降了好几天的温。
如花花穿着厚实的袄裙缓缓晨跑,袄裙穿着并没有训练服行动方便,但胜在暖和又遮风,只是有点影响她行动。
她如今的身体素质还可以,钟离廷便也不强求她,只要跑的量达标,速度慢上一星半点儿的也可以。
军营里一如往常,只那位据说来这儿“训练”的钟离廷弟弟连着好些日子没露面。
听说是水土不服,加上最近几日温度骤降,那位素来娇生惯养的主儿一下子便病倒了。
这件事如花花是听卫令说的,当时卫令语气里那幸灾乐祸的劲儿,仿佛是恨不得敲锣打鼓昭告天下。
因为身上袄裙穿的厚实,如花花今天跑的比平日速度要慢上许多,她还在慢吞吞跑着时,旁人都已经跑完了。
钟离廷倚着旁边的一棵大树,不紧不慢的拿着一个牛皮水袋喝水,
跑步经过钟离廷身边时,如花花微吐了一口气,放慢了脚步,喊道:“哥哥……”
钟离廷抬了抬眼皮,“嗯,跑完了?”
按她刚刚的速度预估,应该没那么快。
“没有……”如花花轻喘了口气,“哥哥,我是想说,你今天不要等我了,我之前和云婶约好了,一会儿要去春坊那边找云婶的。”
春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