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卫令沉默数秒,默默道,“要不,我还是走吧。”
钟离廷抬头,有些讶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在?”
卫令深吸一口气:“……别拦我,我今天一定要杀一个人。”
如花花看向他,还是好心拦了一下:“卫哥哥,别冲动,你打不过的,好汉不吃眼前亏。”
卫令:“……两个人。”
“……”
在一番插科打诨之中,帐篷内凝固的尴尬气氛稍稍松懈了些。
如花花的视线总是忍不住的往某人泛着血丝的下唇上飘。
似乎有点肿了,看起来似乎是有些严重的样子。
大概是不太舒服,钟离廷总是不由自主的屈起食指摩挲嘴唇,原本就微肿的薄唇透着些泛红的润泽,被摩挲的宛如色彩瑰丽的玫瑰一般红艳。
怎么看怎么让“犯罪”的人心虚。
“我,我去把碗给刷了,哥哥,卫哥哥,你们两个聊。”
如花花觉得自个儿呆不下去了,她随便寻了个借口,第一次天还没黑就溜了。
钟离廷像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似的,淡淡颔首:“好。”
卫令低笑一声,慢悠悠的道:“哟,不在待会儿吗?”
如花花装没听见卫令后面玩味的调侃,抱着托盘,埋着脑袋飞也似的逃了。
只留下帐篷内两个大男人。
卫令饶有兴致的盯着如花花落荒而逃的背影,勾了勾唇,“可怜的小可怜。”
钟离廷回过身,慢条斯理的在椅子上坐下,“别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