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我们府上的府医医术很好的。”明景和关切道。
如哈花花笑了一声,“没有,我很好,就是想买一些补药。”
明景和觉得奇怪,“为什么阿?”
如花花早已经想好了说辞,“将军这几天辛苦了,我想给他补一补。”
明景和难得压低了大嗓门,小声对如花花道,“花花,我给你说,那些脸白的人,一看就虚……”
那个差点被他误认为是“大舅哥”的大兄弟一看就是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明景和不遗余力的往人身上抹灰。
如花花闻言顿时瞪大了眼,坚决的维护自家人,“我们将军才不虚!”
明景和并不死心,“你怎么知道,说不定他就是……”
如花花,“我就是知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她说的言之凿凿的,带着回护之意。
再迟钝的人,对上感情的事,都会多几分敏锐。明景和一愣,大脑忽然开了窍了,他看着如花花,忽然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听到明景和问起,如花花并无隐瞒,认认真真道,“我们是情投意忺。”
说起这些话,她一张明艳的俏脸微微泛红,杏面桃腮,宛如施了粉泽。
闻言,明景和的脸色瞬间变得精彩起来,他的眼睛瞪的铜铃一般,眉毛几乎要拧在了一起,“你,你们……”
明景和“你”了半天,也没成功说出话来。
如花花偏过头,“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男未婚女未嫁,好像没什么问题啊。
怎么明景和这表情,精彩的像是下一刻就要拉人去浸猪笼一样。
明景和粗喘了一口气,终于不可置信地问了出来,“你,你们私定终身了?这什么时候的事?”
私定终身,私自定下终身大事。
如花花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
明景和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满怀怨念地嘟囔,“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如花花,“那后面还有一句,窝边有草何必满山跑。”
明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