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良久,钟离廷才松开了她,拇指轻轻摩挲过她晶亮的唇畔,一双多情的桃花眸隐隐有暗欲流动,他叹了一声,“出发吧。”
如花花直接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几乎是落荒而逃。
下楼的时候,对上花以朝凉凉的目光,如花花总有种被发现了的感觉,她在花以朝的目光下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换来的是花以朝的冷冷一笑。
笑的如花花肝颤。
返程路上,如花花愣是一天都没敢往钟离廷身边去凑。
只是有情人之间连偶尔的一个眼神都是泛着丝丝缕缕的甜腻,可花以朝硬是骑马到二人中间,将两人隔了开。
几人疾行,速度都不慢,三天的路程硬往两天压缩了去。
夜里,一行人还是找了客栈住宿。
第二天一早再赶路,最迟他们明天下午也能到达巴陵。
如花花夜不能寐,越靠近巴陵她就越慌。
她有一个问题迟迟没想好,她不知道是要继续留在巴陵,还是跟着花以朝回去。
私心来讲,她是想回家去一趟的,可是路程遥远,她极怕她一旦回了那边,就再也走不了了。
这个问题直接导致如花花一晚上没睡好,在客栈的床榻上翻来覆去的摊了一夜煎饼,直到第二天听到房间外头公鸡打鸣,她才迷迷糊糊阖上了眼。
还没有真正陷入睡眠,就被意识惊醒。
公鸡打鸣了,要起来准备赶路了。
如花花困得闭着眼睛更衣。
穿好衣裳,还没人过来叫,如花花抱着能多睡一会是一会的想法,一头又栽回了榻上。
她这边刚躺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门外便传来了“咣咣”的砸门声。
声音十分的响亮,听起来半点不温柔,听动静如花花还以为是卫令,闭着眼睛去拉开门闩,又闭着眼睛打了一声招呼,而后又原路摸回榻上,趴下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