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叹气，“已经写了一大半了，祖母不用担心，我一会就写完了。”
老太太并没动，眼睛看着她，“坐下吧，我看着你写。”
老太太盯着，如花花没敢再趴着歪着，极端正地坐下，握着笔一字一画的继续抄。
中途一点儿懒都没偷，而且怕老太太跟着她熬太久，笔速也加快了些，倒是比刚刚要事半功倍了。
如花花放下了手中狼毫笔，舒展了下筋骨。
“写完了？”老太太抬眼瞧她。
如花花翻了翻，正正好好的十遍，便点头，“都写完了！”
“学规也抄了，错误可认识到了？”
如花花咽了口口水，慢吞吞道，“知道了。”
“错哪儿了？”
如花花眸子微动，“……哪儿都错了。”
“油嘴滑舌，”老太太嗔了她一句，夜已深圳也没深究她，让她用了些粥食赶紧睡下。
时间已经到了子时，如花花夜没怎么睡，刚觉刚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睛，就听到了外面公鸡打鸣。
药香与药言进来，带着小丫鬟唤她起床。
如花花闭着眼睛，十分被动地由着丫鬟们帮她洗漱更衣，十分生动地演绎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全程眼睛都不带睁得。
药香一边麻利地给她整理发鬓，一边说道，“昨儿个那些东西都帮姑娘收进书箱了。”
如花花困得睁不开眼了，揉了揉眼睛，含糊应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箱，闭着眼睛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