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内监紧张的模样,如花花轻扯了下唇角,面上却带着几分虚假的关切,“殿下乃国之根本,保重身体要紧,可不能着凉。”
不知有没有听出她话中的讥讽意味,江行云摆了摆手,让内监退下,“走吧。”
雨打在车顶棚上,在头顶的位置闷闷地响着。
如花花心情隐隐有些不畅快。这样的天气,就应当躲在闺房里睡觉才是,而不是和个“陌生人”呆在这有限的半封闭空间里。
怕江行云一时兴起,又动手动脚,她坐的是一侧最外沿的位置。
大概是看出了她有意躲闪,江行云也并未在咄咄相逼,他随意坐在车厢最中间,与她的距离不远也不近。
他话家常一般找了话题,“今日在女学里如何?”
如花花也没有与江行云客套,听他问起,直接便扯开了遮羞布,“殿下为何派人监视我?”
轻飘飘的一句话顿时在马车内炸开,没想到她会直白的问出来,惊的江行云一愣。
“……不是的。遇喜心细,有她在侧照顾你,我也放心。”
回过神,江行云以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与如花花开口解释着。说话时,他的眼神略有些躲闪。
“是吗?那殿下可真是心细。”听到这样的解释,如花花毫不意外,她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也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