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温润透亮的颜色,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应该是刚刚挂在他的玉带上的配饰,他脱外边的蟒袍时顺手取了下来。
如花花高高兴兴地接过,抱着小猫鞠了个躬,“快,草儿,谢谢舅舅。”
花以朝:“……”
花以朝忍不住一撑榻沿,坐了起来,“别舅舅舅舅的了,我谢谢你。”
如花花没理他,转头把那平安扣挂在了小猫脖子上,“别怕哈,你舅舅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花以朝:“……”
得,他就不该来这一趟。
他扬了扬下巴,冲一旁药言道,“把我的靴子拿来。”
药言不知怎么,似在走神,花以朝又说了一遍,她才慌忙回过了神,上前小心翼翼地给花以朝套上靴子,然后才红着一张脸退到了一侧净了手,准备取架子上的蟒袍。
如花花朝她看了一眼,摆了摆手,道,“我来。”
她接过去,抖了抖,展开那件蟒袍,亲自帮着花以朝套上。
花以朝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忍不住挑了挑眉,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如花花将手中剩下的玉带扔给了他,似是随口说了一句,“剩下的自己穿吧,自己的丫鬟不带,一来就使唤人家房里的丫鬟。”
花以朝直摇头,“得了,我走还不成吗?小没良心的,刚骗走我一个上好的平安玉扣,如今用你个丫鬟都心疼得直念叨,果然是女大不中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