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吗?”花以朝忽然问她。
刚相好从哪儿开始说,这话题跳跃的有点让如花花都有些不知所措了,她看着花以朝,纳闷地摇了摇头。
花以朝吩咐人送来了饭菜了。
对上如花花疑惑地目光,花以朝才缓缓道,“我怕我一会气得不想让你吃饭。”
如花花:“……”
如花花噎了一下,重复道,“这件事,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吃花酒。”
“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在吃花酒?”
如花花:“……”
“不是!”左右没有旁人,如花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脑道,“我之前在女学时有个先生,名唤许辞,人是顾大哥带去女学的,顾大哥是认识的,你不信可以去问顾大哥,凭你们的关系,他总不能伙同我骗你。”
“女学里的男先生?所以你这个先生就教你去这种地方?”
花以朝说话时那表情就好像只要她点头,就要立马去打断人腿一样。
如花花连忙出口否认,“不是!”
“我们先生他是个极好的人,但他命苦,家世不太好……你知道的,那种寒门贵子,很不容易的……”如花花大肆衬托了一番,道,“他前些日子丢了差事,然后被他那嗜赌成性的后爹输给了赌场,又被赌场转手卖给了南……那里,你说我能坐视不管吗?”
花以朝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如花花:“……和我是没有关系,但小哥你是当官的呀,你总不能看着寒门贵子落难而不管吧,说不定这就是日后朝廷栋梁呢……”
“我不管别人的闲事。”花以朝一脸公事公办的模样。
如花花有些急,“那怎么能是别人呢……那是我先生……”
“如果我没记错,你入女学拢共也没多久吧,对什么先生执念这么深?”
花以朝问到了点儿上。
如花花深吸一口气,悄悄看了眼花以朝,慢吞吞道,“其实我有句话,也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花以朝瞧着她,“说来听听。”
如花花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地低声说道,“那个,许先生他有点像一个人……”
花以朝干脆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