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天都没有以皇帝身份自居,可说这些话说,却不由自主带上了身份,像是带上了威压。
如花花被他突如其来的直接弄得愣了一下才回神。
江行云这是威逼不成,改为利诱了不成?
“陛下贵人多忘事,应该是忘记了,臣女曾经说过,臣女早已经心有所属,还请陛下高抬贵手,成全了臣女。”
“你又骗我。”听她又提起什么莫须有的心上人,江行云直接道。
他派人查访过,因为她不喜参与嘉平城的各种世家贵族间的活动,寻常也根本没有什么来往过密的异性,哪儿来的心上人?分明是诓骗他的借口罢了。
“没有。”如花花眉头微微拧了一下,她竭力压下心底的不快,平稳道,“臣女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那人呢?你把人找出来,我便信了你。”江行云睨着她,仿佛是断定她说不出个二五六来。
这么长时间,若她真有什么心上人,怎么可能不先立下婚约?
如花花:“…?”
她这会儿去哪儿找人出来。
就算随便说个人江行云也不信呀。
江行云见如花花哑口无言,于是更坚信了自己心中所想,“你想清楚在说,撒谎可是欺君之罪。”
如花花看着江行云,江行云也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空气中一片死寂。
如花花一手搭上额头,忽然道,“臣女若把人说出来,陛下又打算做什么呢?”
江行云看着她,没说话。
如花花缓缓道,“当初陛下误会许先生,便直接免了人的官,让许先生家破人亡居无定所,臣女不敢说。”
“许辞?”江行云微微拧眉,“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