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花被颠簸地有些想吐,她深吸了一口气,看到了漆黑一片中的自己院子,隔着院墙可以看到外面巡逻的禁卫军。
扛着她的人脚下不停,落脚点全是在禁卫军的视野盲区,上下颠簸地如花花有些想吐。
他们很快就顺着后院的墙出了江阴侯府,扛着她的人终于脚踏实地。
眼前隐约倒映出几道漆黑的影子,还有其他人。
扛着她的人与外面小巷中接应的人一偏头,急声道,“走!”
声音很陌生,却又似在哪里听过。
一行人脚程都不慢,没多久,他们就没入了一间偏僻的民巷之中。
“吱呀”的陈旧木门声响起,院子里点着微弱灯火,四下安静,似乎并没有什么人。
入了屋内,她终于被人放下。
正待她思考是继续装昏还是直接奇袭之时,眼前灯火一亮。
如花花蓦地睁开了眼,对上了一张别有风情的面孔,目光清明,似乎并不意外她醒着。
眼生,似乎又不是很生。
如花花眼皮眨了眨,转头看向别处,三个俊俏的男儿郎,皆是一身夜行衣,细嗅之下似乎还有淡淡的脂粉香。
极淡,不是刻意抹上的,而是经年累月腌入体肤的味道。
打量着眼前的几个人,如花花脑中豁然一股灵感闪过。
“是你……”
眼前这半老徐娘又风韵犹存的女子不是南风馆的鸨母又是谁?
换去了明艳的纱裙,也并没有涂脂抹粉,一身朴素低调的夜行衣,她差点没认出来。
如花花咽了咽口水,“……怎么?南风馆准备拓宽业务?”
这怎么还上门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