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王磊见他已自称本侯,也跟着改口尊称道,“是不是咱们在律城的事情被察觉了?”
白景烈,“应该不是,古金氏距离那么远,她弄不清这是圣上的意思,还是咱们私底下的动作。
你让人去打听一下,圣上这段时间身边是不是又出现什么新人?
我这个位置早就有人眼红,想要取而代之。”
王磊,“可是侯爷您要守孝三年。”
白景烈靠在座椅上,揉按着额头。
白玉岗活着,他心总是悬着。现在人不在了,还给他留下这么一大堆的麻烦。
别人都说儿女都是债,他是摊上这样的父亲,有苦说不出。
“是啊,还要守孝。等到三年以后,谁知道又是何场景?”
现在皇帝还没有派人过来接他手上这一摊子,可想来也用不了多久了。
想到刚刚在海贸那边吃到的甜头,白景烈深吸一口气,“让咱们底下的人这段时间都机灵一点,你也要把人给拉拢住了。
不是有夺情吗?就想办法让圣上夺情。”
王磊却没有这么乐观,纵观古今,又有几个夺情?
更何况世子,不,是侯爷,侯爷所做之事也不是不可以被取代。
看到自家属下还没转过弯,白景烈说道,“现在咱们只能从人力上做手脚……”
只要底下的人做事不尽心,接手了人没办法把事情处理好,他就不信皇帝会不着急。
王磊,“……是不是有些冒险?之前圣上安排人在侯爷身边,就怕是早有此打算。”
有一句话,王磊没有说更白,底下做事的人都是可以取代的,做不好,多了是人想取而代之。
白景烈,“先这么吩咐下去,其他人我再斟酌一下。”
他手中这些年也积累了一些私产,本来他已经很满足,玻璃坊那边每年都有稳固的分红,这几年的积累,他比侯府祖产还要富裕。
可一接触到海贸,他才知道以前不过是小打小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