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就是这个年纪小了点,她这个年纪的小夫人,给人当长媳宗妇,怕是没人当回事的。
她有本事掌家,怕也没人信她?
另外就是准新郎周澜,锦衣玉食了十几年,爹突然没了,落差之下,人情冷暖,现在还不知道是个如何模样?
这些问题不得不考虑,毕竟姜常喜这个没过门的儿媳妇,都能感受到老公公在与不在的这份落差。
周澜这个亲儿子,感受到的人情冷暖肯定更深刻。
若是个扛不住压力的,怕是性子都要左了,常喜有点不敢想。
花轿到了周家,姜常喜打起精神,整理一下盖头,准备面对新人生。
享受的了这份富贵,就得吃得了这份苦,何况她嫁过来那就是当家的奶奶,真的说不上吃苦。
花轿落地,轿门掀开,伸来一只手,姜常喜把自己的芊芊玉手搭上去,就被略微富贵的手掌给反握住了。
手掌温度刚刚好,还软和,让人很舒适。
敢这么握新娘子手的,只能是准夫君周澜了。
确定了,第一次正面接触感觉还不错。
迈出花轿,锣鼓喧闹声中,姜常喜耳边是变声期的公鸭嗓:“你别怕,跟我走。”
好的开端是成功婚姻的一半,姜常喜坚定的反握住了对方的手。
然后手里就被塞了红绸,呵呵,握手时间结束了。
一对加在一起刚好三十岁的新人,中间红绸牵线迈进了周家的大门。
婚礼都是累人的,混乱的,周澜把新娘送到新房,说了一句:“你先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