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你若是不喜的话,我,我可以……。”
姜常喜:“我就是想要夫君知道,耳边风的厉害。”
跟着:“男女之间这缘分谁也说不清楚,谁知道将来李兄的未婚妻过的如何,落得什么境地,而李兄又会不会因为各种原因,重新接纳了这位女子。到时候人家知道了你在这里面的作用,耳边风吹起来,夫君同李兄的友情可就悬了。”
周澜眨眨眼,哪有这么多的可能:“写话本子都不敢这么曲折。”
跟着:“话说,李兄的事情,本来就同话本子上写的一样,谁又说的准以后会不会一如既往的精彩呢。”
姜常喜也不吭声,给周澜冲泡了一杯蜜水,施施然的出去了,不打扰夫君苦读。
不是推崇人家坚忍不拔的读书进取精神嘛?
而周澜那边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媳妇在说自己今天做的不合适,不该插手人家李兄私人的事情,交浅言深,还是疏不间亲?
周澜把这件事情翻来覆去想了很久,第二日特意在老师那边问了:“是弟子鲁莽了嘛。”
先生撸着胡子:“你才多大,朋友之间仗义执言也是寻常。”
跟着看一眼自家男弟子:“可是我那女弟子对此有意见?”
周澜:“弟子觉得三娘说的有道理。”
先生:“她那是女人的小九九,你是大丈夫,自当有自己的担当,说了就说了,仗义执言又如何。”
周澜:“可若是微不足道的一些小事,让自己陷入困境,累及家人,那就是弟子的过错。弟子有仗义的心胸,更应该放在当放之处,先生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