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才不在酒坊里面闲谈了:“好了,给我沽酒,走吧。”还是心软呀。
周澜这才算是真的被先生绕过了。
常乐的总结就是,真的不能偷先生的酒喝。太可怕了呢。戒尺不打手板,也能把他们都给收拾了。
周澜的重点则在于,不能喝酒,醉酒太可怕了。
所以一件事,两个人两种认识。
回到县城的住所,周澜闭门苦读,姜二姐夫偶尔过来这边,同妹夫说说关于府试的事情。
对于写文章什么的,先生同周澜说了,不追求言语华丽,主要是务实,扣题,他们要的是果子,不是名次,所以求稳。
姜二姐夫看到妹夫的文章很诧异,妹夫绝对不应该是这个水平,那可是名满保定府大先生带出来的弟子。
姜二姐夫:“妹夫小小年纪,本应该是锐利,进取的,为何文章如此平铺直叙。”
姜二姐夫怕打击了周澜:“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妹夫明明可以写的更好。”
周澜没有开口,反倒是常乐:“即便是姐夫的文辞华丽,锐利进取的去参加府试,可得案首吗?”
姜二姐夫:“这个,怕是不容易。”
基本上就没可能,比妹夫有名气的人很多的。而且妹夫如今的水准,想要得案首,确实没可能。
常乐双手一摊:“既然不是案首,余下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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