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大爷不要觉得我管得宽,世道虽然太平,可外面坏人脸上没有写字的,咱们年纪还小,没有什么阅历,您家资还如此丰厚,我很是担忧被人惦记的,万一被有心人故意带着学坏了怎么办,听说那些上了赌桌的人,都下不来的。”
周澜就不知道,出去会友而已,怎么就想了这么多:“你想多了,为夫好歹是生员,谁敢暗算咱们。何况为夫出门的时候从来不是一个人。”
跟着:“至于其它的你实在是不用担心,那些江湖伎俩如何能让为夫上当。”
这话怎么说的如此自信。姜常喜:“啊,夫君还知道江湖伎俩。”
周澜:“你忘了,爹是外放的官员,为夫从小跟在爹身边,什么样的稀奇事,江湖手段没有见到过?”
言下之意竟然相当的不以为然。
姜常喜惊讶:“爹竟然带着你看这个。”
周澜可骄傲了,曾经,他爹为了他,那也是费尽心思引导,教养的:“爹说了,咱们家底薄,底蕴不深,唯恐富不过三代,最怕是炸富之后,让人惦记引上了邪路,别说是那些赌场的手段,就是仙人跳,爹都带为夫见识过的。”
姜常喜赞叹,老公爹考虑深远,这老公爹当真是不一般呀。可惜光教儿子了,忘了教兄弟。
姜常喜:“仙人跳,你还那么大?”
周澜:“别,别乱说,长见识,长见识而已。”
姜常喜一脸的,你没被怎么样吧。
周澜:“你乱想什么,若不是怕你担心,为夫就不该同你说。”
姜常喜:“你若是不说,谁能知道,十五六岁的周大爷,看着沉稳老练,内里竟然也是个不缺见识的,这些江湖伎俩都见识过。”
周澜品着这话不太好听:“为夫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味。”
姜常喜:“什么味呀,回头我就给咱爹去上香,怎么就能把夫君教的这么好。”
周澜脸色通红,一言不合就表白,可真是热情:“也没有多好,照爹爹的期望还差的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