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挑眉,你是没有胡乱哄人,你是认真的在哄人。
周澜瞧着先生的脸色不对,立刻说道:“弟子至少是这么要求自己的,让媳妇高兴总是没错的。”
先生吐槽自家大弟子半点情面不给留:“让她不高兴,你怕是也承担不起后果呀。”
周澜:“咳咳,先生,您想多了,常喜那是极温柔,极端庄的女子。”
先生哈哈两声,就问一下,说出这话的人,亏不亏心:“徒儿呀,你想少了。”
就差没说,你那媳妇真的不是极端庄,极温柔之人,还是长点心吧。
然后都没有洗漱的周澜,就被先生给拎去书房了,师徒二人一直到用饭的时候才从书房出来。
先生对于弟子的教育还是非常上心的,别管是不是很辛苦,学问上从来没有放松过。
师徒两个出来的时候,瞧着先生的模样,貌似对弟子还是很满意的。
姜常喜心说,若是当真如周澜说的那么忙,还有时间读书,读到让先生满意吗?
她作为半个弟子,实在是不明白先生的心意,也看不懂。
周澜瞧着媳妇看自己,心情很美妙,定然是分开的时间长,媳妇想念自己了,把手边的河虾剥皮之后,放到姜常喜的碟子里面。
先生看的眉头都松不开了,自己这弟子追求女郎的方式,一如既往的不堪入目,没有新意。
姜常乐那边也在皱眉,抬头看向周澜:“我的呢。”
说的那个理所当然,让周澜觉得自己不第一个给小舅子剥虾,都对不起他们郎舅这份情谊。
所以第二个虾子,拐弯了,送到了小舅子的碟子里面。
姜常喜把自己碟子里面的虾子一同夹过去。
常乐满意了,两个都是自己的,吃的很是香甜。
周澜有点心疼媳妇,自己亲手剥的虾子媳妇没吃到。
就听姜常喜说:“先生,夫君这般劳作,奔波,当真不耽误夫君的学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