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瞪眼睛看着周澜,同姜常喜委委屈屈的说道:“他不相信我。他不脱衣服。”
姜常喜听见这话就进屋去劝周澜:“你这药还是要上的,不然什么时候能好呀。”
周澜:“主要还是腿有点麻,腰有点不敢动,余下的问题不大。”
姜常喜:“老齐说了,这水泡若是不戳破了,要感染的,到时候更受罪,不然你用被子捂着脑袋,我帮你弄。”
光想那个场面,周澜就感觉脑袋要着火了一样,同小娘子一样缩在暖炕一角:“不用。”
可你说,常乐这么大的孩子,能做这么仔细的活吗。
一不小心,针扎错了地方,那才是自找罪受呢。
姜常喜被周澜这动作神情,弄得感觉自己在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不然让先生来。”
周澜这个死要面子的:“不用,我自己来就成。你,你快出去吧。”
若是真的你自己能行,就没有如今这个场面了。
常乐那边:“我来,我能行,你要信任我。”姜常喜把场子交给常乐,再次从屋里出去。
周澜看着常乐拿针的手:“别激动,小心。”
姜常喜来来回回进屋好几次,屋里的动静一直在,你到底准备好没有?你衣服还没脱呢,好吧,这个信任很难。
姜三老爷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三个孩子这么一个场面。
姜常喜,周澜,常乐:“爹您怎么来了。”
姜三老爷:“听说你们请大夫了,我不放心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周澜脸色通红不好意思说,常乐委屈的同亲爹告状:“姐夫骑马,腿磨破皮了,他不相信我的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