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同周澜过来,先生都没有挑眼皮,看不上这两个大弟子。
姜常喜笑眯眯的过来凑趣:“先生,是不是觉得保定府的贼人,不怎么有眼界呀?”
先生气笑了:“就你明白是吧?”倒也不在气呼呼的了。
姜常喜点点头:“先生弟子还知道,为什么这贼人眼界被局限住了。”
让先生说,那就是一群不识金镶玉的,分不清好坏:“这贼人还有偏爱不成?”
姜常喜摇摇头:“那倒不是,主要是贼人也是技术有限。”
先生听出来兴趣了,竟然还有技术层面的问题:“何解。”
姜常喜:“咱们家大门口有下人看着呢,他就是看上了,也偷不走呀。”
双手一摊,那模样,算是把先生给哄笑了。拍拍脑门:“说得对,这贼人技术不成。”
周澜已经摆好了棋盘,怪佩服自家媳妇这张嘴的,就没有她想要哄,哄不好的人。
先生被两个弟子捧着,心情舒畅,看到女弟子,竟然还要抚琴助兴,心下更是高兴。
这大年下的,终于有点雅致的感觉了。满意了,同样要拉扯胡子的。
姜常喜想说,先生的胡子那是情绪重灾区,早晚要拉扯光的。
先生打量一番女弟子的做派,心说也对,自家女弟子好歹那也是大家族出来的,琴棋书画,怎么也得有所精通。
然后先生同周澜下棋,姜常喜酝酿一会情绪,就开始扒拉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