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茫然地看着女弟子,他可是什么都没有收到:“你送什么了,莫要乱说。”
姜常喜乐滋滋的:“看笑话呀,您两位弟子的笑话,大半夜的不睡觉,盯着鸡窝抓黄鼠狼,好不好看。”
先生好半天无语之后,不得不说,还是很好看的。再扒着脖子看看那边傻乎乎瞎折腾的两个弟子,先生忍俊不禁。
不过不能再女弟子面前承认就是了:“无聊,无礼。”
姜常喜:“先生,您家弟子想要亲手给您做一支笔,从原料的准备就亲历亲为。”
先生扭头望着那边,所以才大半夜的折腾鸡,折腾黄鼠狼,荒谬的很,突然就觉得这场景也不是那么难以入目。
对着女弟子板着脸,人家两个男弟子心意好歹是好的,女弟子呢,背地里看笑话:“你这算什么?”
姜常喜:“就说您是不是高兴看到这样。”
先生扭头就走了,所以,女弟子这算是送的笑话,不过还是说了一句:“投机取巧,算你过关。”
姜常喜就得瑟,你看先生还是很容易讨好的吧。
不过六菜一汤肯定不能撤,好赖常乐长饭量了,添两个菜他们也能都吃光,不会浪费。
当然了主要还是手里有进项,库里有银子,有实力吃六个菜了。
周澜同常乐那边眼巴巴地望着鸡窝呢,等不来huáng • dà • xiān,让大利杀了一只鸡,诱捕黄鼠狼,总算是有点建树。
大半夜的就听到灶房那边很大的动静,锅碗瓢盆的声响,大半天之后,周澜才顶着一脑袋鸡毛回屋。
傻兮兮的揪着一把毛,激动的同姜常喜说道:“找到了,找到了。”
姜常喜捂着鼻子后退几步,嫌弃的不要不要的,询问周澜:“黄鼠狼呢。”
周澜傻呵呵的回了一句:“放了。”
姜常喜一个仰倒,大过年的人家黄鼠狼什么心情呀,你抓了半天只揪一把尾巴毛,涮狼玩呢?
姜常喜嫌弃的看着一把毛:“多宝贵呀,收起来吧,赶紧洗漱歇着吧,多洗一会哈。”
先生那边先听到一阵的鸡飞狗跳,然后看着顶着一脑袋鸡毛的小弟子回屋了。
也是哭笑不得,就这形象,知道的你们抓黄鼠狼,不知道的你们抓鸡呢。
这笔是不是能做成且不说,这情当真是领了,这一阵子动静,厨房估计都砸差不多了。这笔的造价当真是高。
当然了主要是弟子们的心意,心意最重要。所以先生亲自抓着小弟子洗漱。
姜常乐害羞了:“先生,先生,弟子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己洗。”
先生才不管小弟子的心思呢,体会了一把带孩子的乐趣,把常乐头上的鸡毛洗干净了,才把弟子塞回被窝:“以后不许同你姐夫胡闹。”
常乐那边还挺保密,不说折腾这些为什么:“先生,弟子做的事正经事,胡闹的肯定是别人。”
先生也算是配合,对着小弟子抱怨:“让你们闹得先生我活脱脱一年长了两岁。”
这是如何长上去的,常乐期盼着自己也能这门长:“为什么,如何办到的,先生莫要哄人,这不可能。”
先生:“今天热闹的就同过年一样,后天岂不是又过一次。不是两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