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扭头,不想同自家弟子说话了,你这还没出生的孩子可真是够金贵的。
被弟子磨的没有办法,先生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认真,每一条不合适的,都拿出来有利的理由反驳回去。
省的弟子下次在拿出来这些狂言,在文章里面唧唧歪歪的。
更是把当下的教育,以及当朝的这些书院,书院先生们的教学理念,同弟子们普及了一遍。
意思就是在告诉弟子,你的这些想法,行不通,不会被人认可的。
连认真写文章的徐小郎君,偶尔都要被带偏,听先生讲那么几句。
先生致力于一个规矩的书院,不然徒孙都让弟子给带偏了。
可弟子致力于一个让孩子快乐玩耍的地方,师徒二人在这上的磨合可多了。
不过先生的那些反驳理由,周澜也认真的看了。致力于找出一个让先生满意,让自己放心的道。
功课紧张之余,人家周澜都是用思考这个问题来放松的。
先生都想要问一下,你这是放松,还是给自己找事?
别人府上内人怀胎,那不过是欣喜就够了,到了自家大弟子这里,太能折腾了。
可周澜说了,他想这个的时候,就是最放松的时候。先生不用担心他辛苦。
先生就觉得自己没有孩子,那真是体会不来这种放松。感受不到这翻山倒海一般的父爱。
感觉就是,被弟子喂了一波一波的狗粮之后,还要被弟子拿着未来的徒孙挤兑自己。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夫人,没有孩子吗?先生突然就想要成家了。
姜常喜那边,扶着自己的肚子,笑吟吟的对着自家亲娘显摆:“我就说这种事情不着急,您看是不是?该来的总会来的,多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