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小心翼翼地改变话题:“你都不关心一下,我今日头一次去衙门都做了什么吗?”话题干嘛一直绕着探花郎?
姜常喜:“好好地兴致都让这个付郎君给搅合了。”跟着:“我缓缓。”自己那边静心平气去了。
周澜忍不住说道:“你也是太护着大利他们了,我都有点嫉妒了。”
姜常喜:“那可是同我一起长大的,我早早的就给她们放了身契,难道就是为了让人如此随意对待的?”
周澜对于夫人这份用心,也是佩服的很:“自然不是,你是为了让他们能够三媒六娉的嫁人。”
姜常喜:“倒也不是非得嫁的多高,多好,可至少有一个前提条件,必须是她们自己愿意的,自己喜欢的。”
周澜点头,这年头,也就是自家夫人能说出来这话了。没嫁人就谈‘喜欢’两个字,这有违礼教,哪个女子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大贵同大利端着洗漱的物件,站在门口,把这话,就这么听了个全。
大贵扭头看看天空,把眼眶中的泪水给眨回去了。自家老子娘,对她的亲事,都没有如此费心过。
大利这个不走心的,有话从来直说:“我以后即便是嫁不出去,就这样跟着大奶奶也挺好的,肯定没人敢怠慢我。”
大贵:“你还是赶紧嫁出去吧,那么招人,还不够给大奶奶添乱的呢。”
这些事,不都是大利招来的吗,这玩意还是早点嫁人省心。大贵那是把大利归类到祸害那一波了。
大利很是不以为然,谁都能说自己,可大贵说不得:“你可别这么说,好歹我只招呗了一个,你是不知道,最近因为你,过来府上求亲的人有多少,大奶奶一半的会客都是为了这个。”
你嫌弃我祸害,我还嫌弃你招惹麻烦呢。咱们姐妹,谁也别嫌弃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