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表兄都乐了,嫌弃的端起茶盏:“别说你是被翰林院的老翰林们给影响了,我更相信,你是怕弟妹嫌弃你喝酒。”
周澜不甘示弱,甩过去一句:“表兄有了表嫂,看来是明白咱们郎君的不容易了。”
你怕媳妇,还说的好像大家同你都一样?你要不要脸?
林表兄听的那个牙疼,可不是谁都同表弟这般被女人辖制的:“别说咱们郎君,我同你不一样,你表嫂更同你媳妇不一样。那是‘你’,你媳妇嫌弃‘你’。”
两个你字,让林表兄咬字那个重呀。
说的这个明白呀,让周澜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表兄同自家常喜之间有什么矛盾了,怎么针对性这么强。
亏得自家媳妇还觉得表兄这么好,那么好,特意让他们交流一下兄弟情谊呢?
周澜:“表兄不厚道,常喜可敬重表兄的很。表兄如此针对,是何意。”
林表兄冷哼何意?敬重?他真的没瞧出来。
至于,他上来就挑刺是何以,难道还要问吗?
林表兄也不绕弯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份重礼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姜氏撺掇你这般的。她什么意思,用银子砸我呢,还是买断咱们兄弟情谊呢?”
听了这话,周澜不以为然:“还以为因为什么?就这事,送礼还能送出来错,我们高兴表兄成家,知道林府人口多,表兄手上没有私产,怕委屈了表嫂,我媳妇想的多周到,错哪了?”
周澜可不服气了:“你一个郎君,竟然以这样的心胸揣度女娘,表兄,你不愧疚吗。咱们郎君,心胸当开阔。”
人家周澜说的找个慷慨激昂呀,就差说,林表兄比女子还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