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回答的看似很随意,实则里面心机重重:「本来大吉,大福跑一趟都可以的,是保定府那边的作坊,要大贵过去看看,大贵这手艺当真是独一份的,若是没有大贵帮衬,弟子这些产业怕是都要艰难许多。」
说完就暗搓搓的观察着先生的神情呢,虽然是很相信先生的,可大贵确实很优秀呀。自古至今感情的事情,总是那么狗血,那么不讲道理的不是吗?
先生很是认可女弟子的话,而且人家很推崇大贵的,点点头:「这独一份的手艺,确实助你良多。难得你心里有数。」
姜常喜就感觉不太好,不过人家喜怒不形于色这事,练习的比周澜好,喜滋滋的:「多谢先生认可。」
先生傲娇了,这点事也值得如此欣喜:「这话说,先生我这点见识还没有不成?」
姜常喜:「我本以为,大贵一个女子,些许本事,先生不看在眼里呢。」哦,这就有点试探的意思了。
若是原来,先生对女子的认识,还是少了些的,那不是对女弟子的见识有了认识吗?
所以如今的先生,对女子有所改观:「有本事的人都让人尊重,何分男女。」
姜常喜对着先生竖大拇指,恭维的话脱口而出:「先生高见,堪比先贤,弟子着实佩服。」
心说,但愿先生不是因为对大贵的欣赏,才说出来这么明白的话。很忧心。
捧得有点过了,先生还是比较含蓄的,关键是就这点见识,不敢当:「咳咳,不敢,惭愧,这点见识,可不敢比先贤。」
姜常喜这个不太注重脸皮的,那边继续给先生灌汤:「先生您太谦虚了,先生的见识,让弟子说,那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先生那也不是没脑子的,抽抽嘴角,打住了弟子的滔滔不绝:「停,有事说事,先生年纪大了,你捧的太高,先生怕掉下来摔稀碎。」
姜常喜呵呵两声,这先生一点不糊涂,这么明白做什么:「先生,怎么能如此
想弟子呢?弟子说的都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