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澜可不舍得拿自家姜姜给大利练手,凭什么呀。
人家探花郎啥也不说,光看着周贤弟笑,弄得周澜毛毛的,可以说从探花郎府邸出来,颇有些狼狈的。就不知道探花郎那神情,为何那般笃定,那般让人发毛。
再上衙的时候,探花郎心情就好了,看到周大人心情不美妙,他心情就好。就这么损人不利己。
赵侍读就看不明白了,这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就说好就好,说歹就歹。
而且今日周侍读瞧着付大人的眼神,可不算友善,这两个人之间没有猫腻,他都不相信。
周侍读如今在翰林院出挑,赵侍读如今也不敢想同周侍读比肩了,可想要靠上去,让那些老翰林们看看周侍读身边的他,可明显付侍读同周侍读相处的更好。
赵侍读心里那是郁闷的。这届的前三甲被一个前十的进士衬托的成了笑话。
这话在翰林院里面,说闲话的人多了去了,赵侍读这个榜眼更是面上无光。
本以为状元不在翰林院,他就是这届前三甲里面最挑头的人物。
可惜,别管是探花,还是前十的进士,都走在了他的前面。活脱脱把他衬托成了个笑话。
让那些本就再说,探花郎当初吃亏在年岁上的人,更是肆无忌惮,似乎坐实了一般。
翰林院,凭学识立足之处,赵侍读如何不酸,如何不往心里去。
偏偏付,周两位侍读关系不错,他活脱脱成了垫底的。每每想到这个,赵侍读就如鲠在喉,很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