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人家姜常喜就发现,周大人这风吹的大了,一夜之间不光是培养兽医了,还培养大夫,基本上就是个办学校的雏形,而且是技校,可真是别具一格。
人家周澜还请了先生当校长。不过姜常喜估摸着,也就是为了先生的名头,等到这事真成了,肯定得被人家郡守府的官学给抢过去。
即便是边郡的牛马羊不受益,怕是这个郡守因为这个学校,那也是跑不了的功绩。
姜常喜都想要探探周澜的根底了在,这都能想出来。真不是穿的。比自己跑的都狂,都燥。
私下里面同先生唠嗑的时候,人家姜常喜还挑拨了一把呢:「先生,您这为了弟子可真是豁出去名头,只怕是最后给别人做嫁衣。」
先生挑眼皮看女弟子,那点小心思,他老人家还是明白的:「我岁数大了,眼界还是有的,跟的上弟子的脚步,只要能让足够多的人受益,先生我的名头算什么,真的给先生我嫁衣,先生我还能穿不成。」
人家先生这些年跟着大弟子,真没想过名利,而且人家也没想过入庙堂。
那就是没挑拨成。先生又说了:「你好歹是我的半个弟子,见识,胸怀,都放开些吧,别成天计较个人得失。」
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姜常喜一点不开心的走了。再也不同先生愉快的聊天了。
周大人把事情做的风光漂亮,到常喜面前嘚瑟:「怎么样,夫人,这个学堂是不是很有些不同,也很吸引人。」
在外面周大人稳重矜持,在夫人面前全
是得意:「你看文风咱们不比江南,才子也不来咱们边郡聚集,咱们的学堂,自己人都不太愿意相信,可咱们教不一样东西,注重实用性,吸引不一样的人群,你觉得能不能成?」
盯着姜常喜,满脸的等表扬。
能不成吗,你再弄个演武堂,牛大发了:「别忘了聘请咱娘在学堂里面当教习,慕名而来的肯定不少。」
周澜那真是被夫人点拨了,边郡这地方尚武,官学为何不弄个武艺师傅呢?自己到底还是想的窄了:「对呀,我竟然都没有想到,就说夫人是为夫的指路明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