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人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心虚。堂堂大丈夫,为五斗米折腰了。
什么是夫妻,能想到一块去就差不多,有做两口子的基本条件,姜常喜:「咳咳,是不是手里没零花钱了。」
周大人的态度让姜常喜也发毛了。对她太好,她也害怕。
软饭硬吃,周大人练习的还不太纯熟:「夫人何意。」后面的口气那绝对不太硬气了。
姜常喜:「夫君,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直说,确实过了,为妻惶恐。」
周澜脸色不好看,口气很硬,话语很怂:「为夫一个俸禄都捐出去的堂堂男儿,吃夫人的,用夫人的,为夫不得端正态度吗?」
姜常喜忍笑,难得周大人还有这样自觉的认识,伸出来一根手指头,对着周澜摇了摇:「不,夫君还少说了一样,夫君还败了一万两。」所以这是账。
周大人仰头望天,那萧瑟的身影,让姜常喜很是流连忘返,周大人:「大丈夫不可无权,更不可无银钱傍身。」
这认识,都赶上要抄家的节奏了。还是没有的好,不用那么追求。
姜常喜:「哈哈哈,夫妻一体,夫贵妻荣,谁说我的就不能是你的,一家子分的那么清做什么。千万别多想,那两样玩意多了都是祸。」
跟着:「再说了那是府上的银子,不管是败出去,还是日常花销,那不都是咱们夫妻的吗。周大人想开些,别斤斤计较,毕竟您的俸禄即便没捐出去,其实也不够周大人平日零花。」
周澜觉得这不是安慰,夫人借机讽刺自己呢。他竟然混到如此地步,不是很精神的去了衙门。
姜常喜那边心情逾越,自家夫君虽然忙,可从来没有忘记她同孩子,互动一直都有。一家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