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就觉得白瞎自己这份体贴了,先生竟然还想看热闹:「先生,您怎么能这么看自家弟子呢,弟子同您大弟子好着呢,感情稳定,基础牢固。」
先生心说,那就是自家小弟子的亲事,让女弟子闹心了:「你想说,我那小弟子?」
这问题,姜常喜略糟心:「那也不是咱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然后先生就沉默了,女弟子同他说感情,除了弟子这几个人,那就只有一位了。难怪女弟子要弹琴呢,确实烦躁。
先生半天才放下酒杯,很是放开的开:「说吧。」
姜常喜被先生带动的,都少了几分拘谨:「先生,您看,喜欢不喜欢都是不由人的,而且这事吧,弟子觉得,是先生无心在前。」
所以人家大贵改变心意在后,无可厚非。
先生不愿意听这些:「你这些年说话越发的不着调了,重点都找不到。」
先生不想听到女弟子的后半句。
姜常喜:「就是,就是先生你别多想,弟子想要同您打探个人,根底如何。」姜常喜的迂回,真的就这么点。
先生:「嗯。」不说清楚人家先生怕是不愿意帮忙的。
姜常喜:「就是您帮着大贵寻的护卫,什么根底,过往可有恩怨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