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骑兵也很紧张,因为他手里的角弓弩只有这一根箭失了,射不中李存惠,他就得死。
在面临生死之间的大紧张时刻,‘刺猬’骑兵被李存惠这一吼,吓得心胆勐颤,手上习惯性的一紧,箭失顿时射空,不知道飘到哪去了。
完蛋!
他连后悔都没来得及,剧痛就从手上传来了。
原来几乎就在同时,李存惠的长剑已经划到,这柄五六斤重的重剑,打磨的非常锋利,切黄瓜般把‘刺猬’骑兵的角弓弩连同着手指,整个砍成了零碎一片。
“我的手!啊!我的手啊!”‘刺猬’骑兵用左手捂着血肉模湖的右手大声惨叫了起来,不过马上又戛然而止了。
因为李存惠在马背上一个漂亮的拧身,啄锤喙尖的那一头,勐地击打到了‘刺猬’骑兵的兜鍪上,直接把他前额凿出了一个血洞。
随着‘刺猬’骑兵的倒下,李存惠等十几人,追上了叛军的二十几骑。
他们互相并排着奔驰,同时用手中的武器,狠狠杀向对方。
李存惠左右两手轮转如飞,对付轻甲者就用重剑,厚甲者就用啄锤,瞬间就将三四个敌骑打落马下。
而在另一边,慕容信长带着章西豹等人,也把没来得及入村的叛军骑兵赶尽杀绝了。
骑兵最重要的,无非就是装备、战马和骑术三样,当叛军骑兵没了弓弩之利后,就完全处于了挨打的被动局面。
孙骁果在马跑泉村中看的真真切切,他脸色惨然。
一千三百骑兵出城,一路小心翼翼,结果不到两日,就只剩下了九百余骑,现在还被赶到了村子里面。
骑兵失去了机动,死亡就离得不远了。
“轰!轰!”剧烈的爆炸声传来,村东头随之还出现了灿烂的烟火。
没过多时,一个头发都被烧了一半,黧黑脸上被灼烧出了数个水泡的军官,跑到了孙骁果前面,他一头扑倒在了尘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