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公司破产了,外甥也被公安抓了,我们只是想求求她,请她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活路,这么热的天,我和大姐天天守在厂门口等她,她只当看不见,这天底下就没有比她更冷血自私的人了。”
周围不明真相的群众被袁卫带跑了节奏,七嘴八舌的也跟着谴责起黄知秋来。
“看着挺面善的一个女人,心居然这么狠啊,几十年的老交情都不顾念。”
“听说是从农村来的,能跳出农村那个苦窝窝,跑到咱们城里来开厂,能是简单的?”
“老板不是什么好人,厂子估计也不是什么好厂!”
换作其他女人,面对这样的污蔑和误会,怎么也会手脚慌乱不知所措。
可黄知秋不一样,从20年前未婚先孕那个时候起,一直到现在,经历的闲言碎语数不胜数,路人的这几句指点对她而言根本不痛不痒。
她若无其事的招呼工人们回厂里继续工作,她则和保安留在这里等着120救护车过来。
没一会,一阵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不过,来的并不是120,而是派出所的民警。
袁佳和袁卫姐弟俩被警察以寻衅滋事和扰民罪给带走了。
看到这一幕,围观群众们的话风也跟着一转,纷纷替黄知秋说起好话来。
“哎呀,有什么事不能私下好好说,非要闹到厂门口来,明摆着不让人安生嘛。”
“是啊,天天在这大喊大叫的,我在家里都能听到,吵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