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丞看她编得有意思,也跟着一块学,说是要编一张凉席给赵雅知,这样赵雅知每天晚上睡在上面的时候,都会想到他。
赵雅知嘴上嫌弃的说不要,但脸颊间却透出淡淡红晕。
看几人对竹编感兴趣,云茉便留他们在车间玩,她则去办公室找黄知秋说竹编厂这块地皮的事。
黄知秋感慨道:“你爸早上跟我打电话提了这事,说是给你的高考礼物。”
“妈,我想过了,以后我不一定能常回来这边,地还是转到你名下吧,万一有什么事你也方便处理。”
黄知秋有些犹豫,“这事,你还是先跟你爸商量一下吧。”
“哦,那我晚上打电话跟他说一声。”
说完了地,云茉又说起乡下黄家的事。
“我手头上准备了一笔钱,本来是想买下竹编厂这块地,现在地不用买了,我就想把这笔钱拿来给村里建条从镇里到村口的水泥路,妈,您觉得怎么样?”
黄知秋有些震惊,又有些欣喜。
“修路当然是好事,可从镇里到咱们村有二十里路呢,修建费用可不低。而且现在的路太窄了,扩建的话势必要占用不少庄稼地,外村的人不一定肯吃这个亏。”
这年头,庄稼地就是农村人家的命根子,寸土必争。
不过云茉也有应对之法,“虽然修路的费用我来出,但我不准备自己出面去做这事。我以竹编厂的名义,直接给镇里的捐笔钱,把修路的事交给镇里去做,到时路修成了,政绩是镇里的,名声是竹编厂的,大家各取所需,多好。”
黄知秋有些敬佩的看着女儿,“这倒是个好主意,但就是亏了你,出了这么大笔钱,什么也没落着。”
“嗐,名声这东西,既是荣誉也是枷锁。”
“行吧,你自己都不在意,那妈更没什么好在意的。”
“那好,等这次回去后,我就找县里谈这事。到时如果县里或者村里人问起钱的来处,你就说是我爸给你的补偿好了,也免得他们误以为这竹编厂有多挣钱呢。”
“好,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