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叫姜容来这做什么?”谢和雍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些许泪珠,“我是被他们那动静扰醒了,便一起跟过来瞧瞧。”
“我能叫他做什么呀!他笨手笨脚的......”张氏正嫌弃地数落,忽然想起来这是孩子在问他,转口道,“嗐,我就是让他过来陪陪我,孝敬孝敬我,这又怎么了?原先宛渊在谢家的时候,日日都是这般。”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怒斥夏浅、夏初二人,威胁道,“你们怎么做事的?竟吵醒了小姐?莫不是皮松了?我看你们是在这谢家待得不耐了,想另谋高就了是不是?”
“主君,是奴管教下人不利,您罚奴便是,千万莫要因此动怒。”姜容见此,急忙随着夏浅和夏初跪了下来。
张氏见他如此说,竟顺着接过话,“你看,你这孩子到底是不稳妥......”
“父亲”,谢和雍急忙拦了他,“我也是随他们来一道孝敬您的,先前都是孩儿疏忽了。”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怎么是你疏忽呢?”说完,张氏细细一品。不对呀,这是孩子在护着那姜容呢,真是女大不由爹,“哎呀,好了!你明日便不用来了!”
人走后.
张氏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身边的李叔叔替他捏着肩,宽慰他道,“不来也好,主君也能多睡会儿。”
“你说宁儿这孩子怎么就被这个乡野村夫给迷了眼呢?宛渊多好的孩子,她偏是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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