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不是很讨厌这位延州知州?”他记得,原先妻主去了延州知州府,回来后气了几天。
“讨厌归讨厌,但毕竟人家是帮了咱们,自然不能怠慢。否则,以后谁还敢帮咱?”谢和雍这点拎得很清,“左右也不是什么麻烦事,府上空闲的院子多了去了。”
书房。
“怎么回事?朱韫为何会出事,你可知道?你给我老实透个底,她现在办的到底是个什么事?”谢澜有些头痛,伸手揉捏了两下。
谢文惠有些愧疚,“让母亲担忧了,都是孩儿的不是。朱韫她是替我处理之前留下的隐患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出事。按理说,朱韫应该能应付的来才是啊......”
“唉,看来一切只能等朱韫醒来再说了。”谢澜有些疲惫,“希望不会是个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