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想让我出面,却不想早有人盯上了他们!谢家和张家眼下正是热灶,郑家一头钻进别人的套子里,谁出头谁就得被算计!咱们的隗守便在那等着我呢!”
谢和雍“啊”了一声,苦涩一笑。这些事情,怎么一个比一个凶险复杂?
“祖母您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谢澜摆摆手,“你且说另一件事罢。”
“噢!张宛洲给我下药,幸好姜容来得及时,但府医说,恐会伤身。”
谢澜这回是真的气狠了,“他?怎么会给你下药?”自不问是什么药了,她用脚趾头都能猜到。
“田大娘,是二房姨父的远亲......”谢和雍叹息,“外祖父生了大气,恨恨地处罚了他们。张宛洲本是去作僧人,不知怎得,路上便病故了!”
谢澜哼了声,终究也没再说什么奚落之言。依她看,来十个张宛洲,也比不得自家囡囡金贵!
二人攀谈大半日,才算将此行概括了个大致。
“好了,回了家就什么都不要操心了!这些事情,自有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去处理,你可每日在家仔细养着,多吃些!回头叫你父亲从府库给你取些补品,每日炖了给你用!”谢澜有些心疼孙女,这一趟出去,确实是没少遭罪啊。
谢和雍嘿嘿一笑,算是糊弄过去。她还有一堆事要做呢,让她待在家养膘,不可能的!
果然,休养了一日,接下来的时间,谢和雍又像个小陀螺一样,到处转了起来。
新一季的衣裳首饰,图纸也该出了。听崔叔叔说,谢氏成衣铺的生意已经扩张往北了,她也得画些北部偏好的花样子,算是为谢家竞标皇商添几分助力吧。这一路她倒是见了不少,想法已经有了初步的雏形,只待画到图纸上去,略作调整。
点心铺子的事,还得进一步和她娘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