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雍摇摇头,同样也很无奈,“韦家的家业原本确实走向衰败了,可是在最后时刻,韦逊与谢家联姻,迎娶了莲舅舅,之后,韦家就靠近了谢氏这棵大树,所以这些年进项应该很丰厚。俍台毕竟是谢氏发迹之后,最先扩张的生意场地。”
这话也就是说,韦逊的吝啬抠门,只是性格使然。
住了这么几日,谢和雍便告辞了。既然莲舅舅已经决议如此了,谢和雍就不多叨扰了,免得韦逊觉得亏了本,不高兴。
谢之莲目送着谢和雍离开,心中十分不舍与温馨——
临行前,外甥女还给了他五千两。他本不要的,可对方说怕他有个什么事没有银钱花用,会很艰难,所以硬塞给了他。
她说,若是觉得日子过不下去,就去寻最近的谢氏商铺,叫他们给家里递信,她会来接他和曜儿回家。
她还说,曜儿若是真的想学武,便顺了孩子的心愿吧。既然是孩子自己选的路,或许,她真的能创出一片天地呢。有机会的话,她会帮着寻寻看有没有好的武学师父。
......
离开韦家后,谢和雍就住到了官道附近的客栈。等了几日,与谢文惠汇合后,直接一道启程出发进京。不过此番因为赶时间,她和谢文惠一行选择了骑马赶路,而非乘马车,如此速度会快上许多。也因为此,男眷就不方便跟着了,只好叫姜容留在家中。
姜容早前就得知了此事。也正好,他最近刚刚通过了先生的考核,已经开始进一步学习了。
高孑茕乐得指导他,偶尔还会挑着一些公堂上处理中的案子给他说,甚至会带他走一些案子。这事确实不合规矩,但他们的教学本身就不合规矩,而高孑茕也不是一个会守规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