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和雍知道,先前的事情并没有过去,横亘二人中间的问题不曾解决。
只是,二人谁都不肯认错,宁愿假装事情没有发生过,谁也不提。她们此时还不曾察觉,这嫌隙开了小口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割裂渐深......
张华音得知楚枭在府上时,不可避免地慌神,最后只得称病逃避。
不过,楚枭也没有住在府上,而是借口去客栈规整一下行李细软,就离开了。临走,她深深看了谢和雍一眼,眼中有谢和雍先前不曾见过的复杂情绪。
楚枭没有去细想那种感觉,但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猛烈的心情席卷而来。她对此却没有无所适从的茫然,而是默默承受了。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心里的果子似乎熟了。
......
楚枭情意绵绵地凝视着张宛渊,他要随她回家,成为她的夫郎了。
受伤这些日子,她也算与他朝夕相对,原本为他的外在所吸引,又随着越发了解对方而“增光添彩”。她始终为他所吸引,方方面面。所以,当他提出叫她“以身相许”,娶他为报的时候,她竟不顾一切地一口答应,全然没有身为世女的骄矜与尊严了。
“宛渊。”
张宛渊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眼神,继续手上点茶的动作,“回来了?”
“嗯。”楚枭的心情全然没有因为他的冷淡而受到影响,因为她在他面前,向来是这样的待遇,早习以为常。
张宛渊将茶盏递过去。
“给我的?”楚枭颇有几分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