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祸福参半了。”楚枭出来打岔道。
谢文惠与谢和雍却觉得,事情似乎没有这么简单。不过,这事情最后总会有定论,她们只需再等一等。
出了这样的意外,大家也不好再叨扰主人家,得给人留时间去处理家事啊。所以,大家便也就散场告退了。
回去的路上,谢文惠问谢和雍,“你觉得如何?”
“这件事啊.......”谢和雍思索了一番,“主要还是不清楚那户人家的情况。若是宛清能拿到一笔钱,然后自由生活,那这就是顶好的事情。”
谁都知道这门亲事不算好,既然不好,那能躲开也是幸运。
谢文惠接过她的话,“没错。若是他就此成了新寡,年纪轻轻被困在那家后宅,以后生活没了保障和依靠,还要处处掣肘于旁人,背上这克妻、不祥的名头,往后的日子怕是会很难过。”
“但无论是哪一种,瞧着似乎都不像是意外啊。”
“生活的事情,谁知道呢。万一它就是偏偏这么巧,你还能去哪说理呢?”
“......”
那边宜安王府的马车上,张宛渊一手捂着双眼,另一手则搭在膝上,一副非常受伤的样子。
楚枭凝视着他,默默不语。
宜安王府里,魏氏为了女儿要娶这么个男子,与宜安王爆发了一场成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争执。
后面,一直到婚宴以后,这次冷战足足持续了数月之久,可惜于事无补,楚枭还是娶了张宛渊,而宜安王也是不曾退让一步。
妻子对于女婿的态度,让魏氏十分不解。可他却始终是要反对这门亲事的。所以,近些日子以来,他干脆搬回母家去住。
眼不见心不烦。
操持宴席就不必说,便是大婚当日,魏氏都是在其父母亲劝说下才回了王府,出席高堂之位的。
宜安王君的态度如此,底下的人只会更变本加厉地为难张宛渊。
后宅的事情一向如此,即便是有楚枭与宜安王护着,但她们的主场到底是在外院,对内院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即便是苦难重重,可张宛渊还是要嫁给楚枭。况且,后宅这些手段,就没几个人能玩的过他的!不用急,最多一年,宜安王府的内宅,就将是他说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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