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闵赜身上过度了一下,楚乾又看了眼裴岫,“裴都尉辞官报恩旧主的事情,在军中可都传开了啊。本宫的外祖都说裴都尉知恩图报,有义之士也。”
裴岫又行礼,“殿下谬赞。”
她又转到了裴流身上,“原先听闻了新晋皇商谢家的裴大管事青年才俊,想不到真是如此年轻啊!你们姐妹二人这般能耐,本宫倒好奇,你们一个两个死心塌地的谢家是有什么魔力?”
说着,她总算是绕到了谢和雍身上。
谢和雍无辜地眨眼,“大概她们将来的主子是个没有志向、吃喝玩乐的纨绔,给我干活儿,就是未来可期吧,偷奸耍滑什么的......”
“......”场面冷了,好像有乌鸦飞过。
楚乾额角的青筋跳了跳,突然感觉对话有些进行不下去了。
这也难怪。平日里,六皇女可以说是个卷王了,结果碰上这么个胸无大志还洋洋自得的,她确实是有些应付不来了。
好在楚忳及时赶过来救场了。
楚忳:就知道楚乾靠不住。
“谢小姐,今日这诗会主题如何?”
谢和雍嘴角一抽,幸好她刚才走神听见了,“以花草树木喻人,老生常谈了......嗯,反倒不容易出彩。”
不过,这题目,属实有些司马昭之心了。
“期待谢小姐的表现。”楚忳笑着回,似乎并不恼她言语间的莽撞。
谢和雍同样回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呲牙。
只是楚忳和楚乾二人不知打的什么算盘,一时半会竟还不打算离开,就在她们这桌坐下来了......
正赶上楚枭也姗姗来迟,风尚几人顺势就移了桌。而裴流因为惦记着东家的交待,要好好提点、辅佐少东家,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跟这些贵人们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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