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这样和孩子说话太生硬了,张华音又耐着性子给她解释道,“我私下找人问过了,这些年,曾家也不曾亏待过他,而他却是封闭了自己的内心,把自己关在小院子里,从未尽到曾家主君的职责。你当人家曾家是白养人的?”
“.”谢和雍有点蔫蔫的,她想问,难道这些年凭空流逝的青春和那人带给谢之葵的痛苦,是可以这么清算的么?可她却不知道从何向父亲开口。
“这不公平.”
“宁儿,你劝他想开些,往前看吧。这事儿闹大了没有好处的。即便是状告曾翀,又能如何呢?退一万步来说,即便曾翀并非磨镜,她就是单纯地将谢之葵厌弃不管,又能如何呢?想想谢之菱和谢之萱吧,他们又有什么别的选择?好歹,谢之葵还衣食无忧呢。”
谢和雍失魂落魄地离开了张华音这里,走到门外时,忽闻里边传来一声,“哪有什么立场谈公平?男子一生困于后宅,为女子之附属,命运皆由女子所定,便是无尊严可言的了。”
这话,也是姜容几日后从谢和雍口中听闻,他并未说些什么,但却笃信未来自己将与楚赢拯救千千万万的男子。
早前,他曾向楚赢抱怨,“为何谢家如此重利,竟不顾自家儿子死活,将人嫁给这些品行不端的亲家?”